emem到底是共犯,还仅仅只是知情不报……”
emem……
emem林宇想不明白的事,顾峰反而看得通透:
emem“我觉得周成应该没有动手。
emem如果是他真的是廖雨琴的同谋,并且亲自参与了作案,那廖雨琴就不会死。”
emem“我觉得现在就得出这个结论为时尚早。”
emem林宇并不是很认同顾峰的这个观点,只是暂时找不到什么论据来反驳:
emem“我们还是尽快再审周成,从他嘴里问出真相吧!”
emem……
emem一小时后,审讯室。
emem“既然你们又要审我,就证明徐浩然和陈俊生那两个家伙没撑住,招了?
emem他们说什么了?是不是说我杀人了?”
emem周成把杀人两个字说得青苗胆小,仿佛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emem这个态度,符合杀人狂魔的特征,但林宇对此并不在意。
emem他看出了周成眼神有些躲闪,显然,他的智慧撑得住他装模作样,但胆量却不允许。
emem“穆天不是你杀,廖雨琴也不是你杀的。”
emem“哦……那你们悔我干什么?”
emem“因为我有一个问题始终想不通,所以想从你这里问个答案。”
emem周成没想到自己竟然因为林宇有个问题想问,而滞留在警备局中这么长时间。
emem他对此十分不满。
emem他想要抗议,却因为听见不接下来的话,而把所有抗议的语言给吞了回去。
emem“既然你没杀人,那你在案发现场干什么?”
emem林宇的语气十分笃定,几乎代表了他认定周成在案发时就在艺术楼这件事。
emem周成的心突然悬了起来,他不太清楚警方到底知道了多少东西。
emem“我?在案发现场?
emem你们有证据吗?”
emem虽然意识到自己很怎样可能求锤得锤,但周成依旧不死心的追问了这句话。
emem他打心底希望林宇不过是虚张声势,警方也不过只是想通过诈他一番,来获取一些线索罢了。
emem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被林宇砸了个粉碎。
emem林宇从桌上的资料了抽出了徐浩然和陈俊生的证供。
emem“虽然,你这人人品不错,拥有徐浩然和陈俊生两个好兄弟。
emem他们在被问询时一直力挺你,始终告诉我们你不可能杀了廖雨琴。
emem但是他们也不敢做假证,因此证实了你在昨天上午就前往了艺术楼,并且一夜未归。
emem结合我们对艺术楼这边的监控视频的排查,发现你的确在上午进入了艺术楼,并且没有再出来过。
emem这两个证据,足以说明,在穆天和廖雨琴遇害时,你就呆在艺术楼里……”
emem“是的,我在。
emem但是我没有见到他们两个人……”
emem“我很好奇你到底在保护什么,为什么都见到棺材了还不落泪。”
emem林宇又抽出了一张鉴证科的鉴证报告:
emem“这份报告显示,廖雨琴曾经和你留过一张字条,约你在案发当天到艺术楼见面……”
emem“这张字条你们从哪里得到的!”
emem周成终于还是失态了:
emem“这是廖雨琴留给我的东西,是我最后的念想,你快把它还给我!”
emem“放心吧,字条还在,我们将它暂时保存在了鉴证科,并没有对它进行任何有可能将其损毁的实验工作。”
emem“那就好……”
emem周成松了口气,似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emem可是,这块石头刚落地,他的心就又悬了起来。
emem他承认了纸条他见过,就等于承认了他在案发时间段的确留在了现场。
emem他现在必须解释清楚他留在那里的原因。
emem他抬起头,发现林宇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emem虽然林宇一言未发,但表情已经足以说明了他对自己给出的答案的期盼。
emem“你们说的没错,穆天和廖雨琴死的时候,我就在艺术楼。
emem而且,我是亲眼看到他们被杀的。”
emem“被杀?被谁杀?”
emem林宇追问道:
emem“案发现场难道除了你们三人外,还有别人?”
emem“有,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怪人。
emem是他杀死了穆天和廖雨琴!”
emem“死了两个人,你都不报警,你还真淡定。”
emem“那个黑衣人威胁我,如果我报警,他就把我们寝室里剩余的三人全都杀光。
emem我迫于无奈,只能答应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并且要求徐浩然和陈俊生跟着我一起撒谎!”
emem周成的语速越来越快,似乎对刚刚编出的这段故事越来越轻车熟路。
emem他这套说辞,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的上是精妙绝伦,几乎把之前说的话中不合理的地方全都给弥补了,还把警方刚刚调查出的东西成功掩盖。
emem可惜,林宇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一些别的东西:
emem“周成,杀了廖雨琴的人,和你应该有不共戴天之仇吧?
emem可是,你说话时一点恨意都没有。”
emem周成脸色一变,立刻便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emem“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击其骨!”
emem“你想对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做这些,难度有些大啊。”
emem林宇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周成的面前。
emem他双手在撑在了铐住周成双手的桌板上,双目紧盯着周成的眼睛:
emem“你编造这个黑色兜帽的人,到底想隐瞒什么?
emem是不是想包庇真正杀害穆天的凶手——廖雨琴?”
emem“警官,你是不是疯了?
emem廖雨琴也死了,她怎么可能是凶手?”
emem周成的话虽然说得有理有据,但可惜的破了音。
emem他的破音,标志着他心中的紧张已经无以复加,以至于把这种情绪反应到了他的身体机能上。
emem“不可能就不可能,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emem周成也发现自己又一次失态,绝望的情绪开始在他心中蔓延。
emem三番五次的失态,自然会让警方对他的话的信任度大打折扣。
emem他已经无力再隐瞒自己想要隐瞒的事实了。
emem可是,廖雨琴的音容相貌,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使他总觉得自己若是咬牙再坚持一会儿,或许就能让警方放弃追问了。
emem因此,他开始闭口不言。
emem无论林宇问什么,他都毫无表示。
emem他的不配合,再次让审讯陷入了僵局。
emem“这样吧!”
emem见周成实在不想说话,林宇决定改变审讯策略:
emem“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