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那个男人从她身上离开,抖了抖身子,肮脏的液体毫无节制的从她身上流了下来。
emem她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emem一个是她的父亲。
emem正温顺的趴在地上,恭送那个男人离开。
emem另一个是她的母亲——在不久之前,都是她躺在这里——正浑身颤抖着,眼睛低下去不敢抬起来。
emem那个男人走到她母亲面前,冷漠的道:“把嘴张开。”
emem她母亲浑身一震,但还是下意识张开了嘴。
emem这样的事情她做的太多了,也太熟练了。
emem那个男人心满意足的清理干净身体,扬长而去。
emem留下一屋子难闻的腥气。
emem而她的父亲,从头到尾,都只是乖乖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emem等到大门关闭的声音传来,他才直起身,眼神躲闪着,不知道看哪里。
emem被撕裂的痛苦搅着她的脑袋,让她痛不欲生。
emem这样的她第一次失去了自己的空灵之音。
emem“爸爸,疼...”
emem女儿嘶哑的声音就像一把大锤子,让这个冰冷无情的男人颤抖了几下。
emem“我也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他蠕动着嘴巴,自我辩解道,“我们,改变不了世界,所以,所以,就算是受到压迫,我们也无法改变。”
emem所以他就这么看着房东,在自己的妻女身上恣意妄为。
emem眼泪从她的脸上默默淌落。
emem这就是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