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是我,亲手毁掉了这一切。
emem是我,活该。
emem是我,混蛋。
emem可错的都是我,为什么死的是你?
emem我多希望,那日,你也亲手杀死我。
emem我曾以为,是你对我还有不舍。
emem可后来在思念侵袭,在痛苦萦绕,在每每都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我才知道,活着,是你对我的惩罚……
emem次日清晨,天空放晴。
emem扫墓人伸了伸懒腰,打着呵欠,活动了一下脖子后,开始了自己的巡视清扫。
emem他远远的好像是看到一个人靠在一座墓碑前,一动不动,身上都是被雨水打湿的痕迹。
emem他走近,“先生?”
emem“先——”
emem扫墓人上手轻轻一推,那人轰然倒下。
emem他的手腕处,有一道深及骨头的伤口。
emem而那墓碑前的地上,方寸大小的泥土被鲜血染红。
emem鲜血与泥土混合,像是死前有什么人,拼命的想要与谁血肉相连……
emem扫墓人匆忙查看他的鼻息,同时报警。
emem可尸体早就已经凉透了,哪里还有什么鼻息。
emem只是,扫墓人发现,这人死前,仪态安详,嘴角……带笑。
emem像是终于、终是——解脱。
emem消息传来。
emem当季候严沁等人知道王冠宇离世消息的时候,大家同时沉默了下来。
emem他选择的死亡方式同高静檀一样,都是割腕。
emem这是一场漫长的,感受生命一点点流逝的死法。
emem疼痛感可想而知。
emem“那天,也是静檀的忌日。”严沁忽的低声那么说了一句。
emem季候仰了仰头,深吸一口气,将酸涩感压下去。
emem金辰最没出息,哭的鼻涕都出来了。
emem在此之前,多数人都以为,王冠宇是以坐火箭的速度从高静檀的离世里恢复。
emem人生或许便是有那么两种境界,一种是笑而不语,一种是……痛而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