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若是没了顺威镖局这条线索,纪寒爹娘的案子便无从可查。
emem“侯爷!”于沉默中,纪寒忽而抬眸看向霍沏说道:“不知侯爷可能帮晚辈找到当年顺威镖局的镖师?”
emem但听纪寒所求,霍沏很想帮助于他,但是他也是有心无力。
emem当年他是听说顺威镖局散伙后才下山的,只是等他赶到顺位镖局时,镖局已是人去楼空。便是这顺威镖局散伙的原因,也是路人告诉他的。
emem已经无需霍沏回答,纪寒已经自霍沏的眼神中得到答案。
emem“惭愧,当年我赶去顺威镖局时,镖局已是人去楼空,我也不知道他们如今身在哪里。”
emem虽然已经自霍沏的眼神中得到答案,但是当霍沏亲口浇灭他最后的希望时,纪寒也是难掩他的失望。
emem于失望中缓缓起身,但见纪寒起身,陆倩倩六人亦是连忙起得身来。
emem“侯爷,晚辈身上还有要事,便不多打扰了。”
emem在纪寒起身时,霍沏便已经猜到纪寒要走,所以听得纪寒告辞的霍沏亦是未做挽留。
emem目送纪寒一行七人下山,霍沏的神色亦是渐渐凝重。
emem他虽身在山中,但对江湖、朝堂之事却也是知晓一些。
emem纪寒的身份太过特殊了,想必朝堂里的一些大人也已经看出,圣上这是要将纪寒培养成一把他握在手中的江湖之刀。
emem黑有黑道,白有白道!
emem纵使这天下都是圣上的,但有些事情,也不是圣上想做便能做的。
emem例如杀南境三州的那些贪官,例如身在绿林的他能轻易插手庙堂中事!
emem如今纪寒又突然询问他顺威镖局!他想不通,实在想不通,纪寒到底要做什么?
emem“纪教主走了?”一道悦耳之声于霍沏身后响起。
emem但听此声,霍沏已是转过身来,看向向他说话之人。
emem“走了!夫人聪慧,可能猜出纪教主为何向我打听顺威镖局的事情?”
emem但听所问,霍夫人亦是走至石阶,看向已经下得山去的纪寒七人。
emem看着纪寒七人下山的方向,霍夫人亦是突而用一种感慨的语气向霍沏说道:“他问你,是为了他的爹娘!”
emem“他的爹娘?”但听夫人所说,霍沏亦是微微一愕。
emem“恩,他的爹娘于十年前雇了顺威镖局的三把头前往江州,那次一行,三把头与纪教主的爹娘便再也没有回来。”
emem听得夫人所说,霍沏亦是于错愕中转为惊惧。
emem“夫人,这事我怎么不知?”
emem听得霍晟所问,霍夫人亦是用一种训斥的口吻向他说道:“若你仔细看了你当年从顺威镖局带回来的那本账簿,你也知道。”
emem“账簿?夫人,那账簿现在哪?”但听霍夫人所说,霍沏亦是急声向他问道。
emem在霍沏急切的神色下,霍夫人亦是将手中所拿的账簿放在了霍沏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