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可她怎么能堂而皇之、恬不知耻地说,她给过他第二条路。
emem一条平庸到泯然于众人的路,成为地下城碌碌无为的街头混混,一辈子被她钉死在他只是她儿子身份的钉柱上。
emem莱温的眼神转而变得幽暗凶狠。
emem他要她记住,是她趁他觉醒热脆弱易碎的时候,骑上他,玩弄他,榨取他的初精,浑身上下沾满他溢出来的前液和精液,奶子嵌入他的嘴里,攥住他的发根命令他不停地吮吸,用舌尖搓弄挺立的乳珠,舔舐得水润光滑,连小珠里的孔缝都浸到黏腻,让他把第一年中错过的婴儿吮口期一并补上。
emem是她在半睡半醒间抓握他的阴茎,随手抚摸几把后抛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像在对待一只摇尾乞怜的小宠物,趁它翻肚皮的时候好奇而手贱地抚慰小宠的性器官。成熟女人曲线与硬度兼具的肉体与身体刚好卡在青涩与成熟界限的他彻夜厮磨,她不准他进入她,也不纳入他,反反复复地在外面绕着圈地转。他被她堵住马眼憋到爆炸,奄奄一息地流着泪,求她给个爽快。
emem“妈妈……”泪眼朦胧间,他求她快点给他。
emem他嘴里说着胡话,一会质问她他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一会又怨妒地咒骂她禽兽不如,饥不择食到连养大的儿子都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探下拢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扣着她的逼,揉着她的蒂头。头脑发昏间莱温忽视显而易见的事实,十多年间L的身边没任何男人。
emem“嗯……求求你……”他主动舔她的拇指,含住指腹不放开,舌尖一下又一下地刺入指甲和指肉的缝隙,“给我……给我……妈妈……”em他身体发热,em冒汗淋漓,在床上扭动赤裸健美的身体,床单湿透,粗长的一条打在她弹性十足的臀肉,被反复弹回。他想钻进去,但她牢牢堵住她的穴口,像带了贞操锁。
emem“挪开一点,妈妈……让我舔舔,让我进去。”他柔弱可欺的请求换来的是她透彻心扉的无视。他跪在她的双腿前给她舔阴蒂,舌尖试探性地往里戳和裹弄,卷出来一小片甬道里的肉褶他咬在牙尖,一瞬间有暴戾的想法想把这块肉撕扯下来,吞进去,他要把她吃进去。可最后什么都没做。他也不会做。
emem下一秒她挤开他的头,嫌他舔得差劲,让他离远一点。
emem她好坏,为什么玩到这地步了,还不彻底给他。
emem给莱斯特守贞吗?
emem莱温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另一手猛然抓住自己的阴茎,挪开她堵住马眼的拇指,加大劲道自己搓弄起来。事后的夜晚,她陷入沉睡。他扶住阴茎,em对准穴口,探了几次,胆战心惊地怕她醒来发现自己正在偷鸡摸狗地做些偷家事情。他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位置,只觉得一条缝怎么可能塞得进去。末了,他握着龟头戳她已平下去的乳尖,一下一刺,把她的乳头又染上他腥骚的前液,他一边戳一边无声流泪,分不清掉落在她乳房上的是淫液还是清泪。他摸了一把脸,“为什么?”
emem她天然对他有吸引力。他天然就依恋他。过去的母子身份是极好的借口,他眷恋她,爱她,依存她。现在是她撕破脸,是她说“我想要了。”em那他的“我也想要了”,为什么不给。
emem是她,是她当初不肯给他的。她把他的阴茎玩到只为她一人勃起,七天七夜却什么实质性的行为都没发生。她守着最后一线底线与可能性做什么,是莱斯特吧?
emem他是恨她的。
emem他恨她从小到大无视他,恨她把他当儿子却不当到底,恨她把他驱逐家门扭头迎来一个更讨人欢心的儿子,恨她……居然嫌弃自己脏。
emem她怎么敢的!
emem她不知道他这辈子再也无法对别的人硬起来了吗?
emem她在乎吗?她不在乎。
emem她只在乎莱斯特。
emem他永远都比不上莱斯特。
emem他要让她记住。
emem莱温趁机拦腰抱住L,他舔了舔嘴角对L说:“妈妈,赶时间。我抱你去港口。”说完,他揽住上身的手探入冲锋衣,劫持她的腰腹,揉上她的胸口。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她的拉链,摸上她的逼。
emem“你要干什么?”
emem他怀里的女人冷面看着他,她扼住他指奸的手。
emem“干什么?”莱温轻笑一声,“当着赛博人的面,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