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你,亲吻过我的屁股吗?”
柳北渡不想理这个倒反天罡、一肚子坏水的女儿。他未曾给她换过尿布,更不曾对她孩童时有什么僭越行为,甚至他都没见过她小时候除了脸和手之外的部分,又怎会亲吻过她的屁股呢。
得不到答案的仰春,继续追问:“爹爹,那时你,想过有一天、有一天会跪在女儿的腿间、给女儿舔穴吗?”
自然未曾。他倒是知晓女儿试婚时,他要给她讲解男女之事,却未料想自己会不受控,身不由己。
“爹爹,爹爹,你说这世间会有几个爹爹给女儿吃穴呢?”
仰春喘息着问道。
不知道,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这世间还有几个痴情的、癫狂的、克制的、该死的父亲。
“爹爹……爹爹……”
柳北渡不想仰春再问。这些问题都太难回答。
于是加快了口舌上的动作,灵活的大舌在湿穴里不断搅弄,反复地拨开蚌肉、撑大穴口、贯穿甬道、用舌尖刺激那块又硬又麻的敏感之地。
酸,太酸了。
他的舌尖每捅一把,她的花心就酸上一分。到如今,浑身如浸泡在一汪滚烫的醋里,丰沛的淫液不停地从她穴口里涌出来,又热又酸……
她想躲开了。
但柳北渡不容她逃跑。
竟追上去,以舌绞杀。舌头快速地戳进花穴数百下,仰春头脑都开始昏昏沉沉了。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声,无助地垂头看向身下的男人。她看到他唇瓣深红,挂着晶亮的淫液,小穴里流出的骚水顺着他喉结往下淌,高挺鼻梁磨蹭着花唇之间软嫩的肉缝儿,活脱脱地一个斯文禽兽。
偏偏这凶猛的兽还被绑着手腕,跪伏在自己腿间,长发覆盖住自己脚面。
一股热意直冲上脑,身体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仰春哆哆嗦嗦地被柳北渡吃穴吃高潮了。
清亮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涌出,柳北渡避也不避,卷进自己嘴中大口吞咽,还把颤巍巍、肉嘟嘟、红艳艳的穴肉上的水光轻轻舔舐干净。
仰春瘫软到玫瑰椅上。
柳北渡起身,等到她停止颤抖,迷蒙涣散的眸光重新聚神,他才浅笑着将手腕递至她面前。
“小春儿,请问可以将爹爹松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