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哎?你做什么?”
emem云鹤怜脑子蒙蒙的,尚在云里雾里,突然一个双脚离地,失去重心,上半身向后倒去。
emem原是云之遥把她拦腰横抱,云鹤怜只得搂住他的脖子。
emem两人四目相对,贴的极尽,云鹤怜能感受到腰上传来的气力,箍得又紧又劲,叫她腰也酥了,舌头也麻了,说不出责备的话。
emem云之遥亦是如此,面红耳赤,侧目不敢相视,直愣愣抱着云鹤怜朝相反的方向去。
emem瞧着离茅草屋越来越远,云鹤怜问道:“你要去哪?”
emem“房子许久没有人住,落满了灰尘。等我打扫完,再带你回去。我们先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emem说罢,云之遥干劲更足,脚下生风大步流星地迈去。
emem“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emem“放心吧。”云之遥笑容无比灿烂:“我抱得动你。”
emem他说完还把云鹤怜向上抛了两下,以示绝无虚言。
emem“不要闹了,我不下来就是了。”
emem长着张人畜无害的脸,性格又像天真顽皮的孩童,云鹤怜真是拿他没办法。
emem好在没一会就到了目的地,在一个山洞前,云鹤怜被云之遥放了下来。
emem“来吧。”
emem云之遥牵着她的手往里走去。没了日光照射,山洞里略显阴凉和昏暗,随着往里深入,云之遥的背影逐渐被山洞里的黑暗所吞噬。
emem云鹤怜停下了脚步。
emem“怎么了?”云之遥回过身,他的脸在阴翳下看的不真切。
emem“夫君……”云鹤怜的语气显然不似之前情意绵绵,而是带着一丝犹豫、和怀疑。
emem“为什么我会失忆呢?”云鹤怜松开了他的手。
emem从醒来她便一直有这个疑虑,然而云之遥过于热情总是让她找不到机会问。
emem当一个人的妻子失忆时,他会迅速地消化这件事,非凡不询问发生了什么,反而兴致勃勃地拉着他的妻子玩闹吗?
emem云鹤怜此刻半信半疑。
emem他的性格和行事作风十分古怪,但是他的天真热情又不像装的。
emem她的身体并不排斥他的亲昵举动,甚至隐隐约约期待着什么。
emem就像现在。
emem黑影遮住了他的脸,让那充满少年感的脸沾染上危险和邪气。他的个子本就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身影也笼罩着她,覆盖着她,好像也把她拉入了黑暗中。
emem云鹤怜在期待他如何回应。
emem“你从山上掉下来了。”云之遥的声音有些干涩,有些紧,“或许是因为受惊而丧失记忆?”
emem“那我为何会从山上掉落?夫君…你都不好奇吗?”云鹤怜的身体前倾,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洞里。
emem云之遥的后脑勺有些发麻。
emem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emem无论是在现实世界,还是在梦中,主人都给他不容质疑,不可违抗的压势。
emem他拉住了云鹤怜的手,攥在手心里,又想用撒娇的方式混过去:“只要看到你安然无恙,别的我都不在乎。”
emem云鹤怜想抽开他的手,偏偏越使劲他攥的越紧。
emem“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emem耍无赖!
emem云鹤怜气得直想抽他两巴掌,可双手被他箍在怀里,便朝他胸口推去。谁知这一推,云之遥竟向后倒去,连带着她也向前倒去。
emem“扑通!”水花声响起,云鹤怜的衣袖都被水沾湿了。
emem原来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有一处水坑。
emem“嘶——!”云之遥咬牙发出一声痛叫,不知是摔在水坑里痛的,还是云鹤怜倒在他身上痛的,亦或是前后夹击。
emem“之遥,你怎么样?”她从他的身上爬起来,下意识就喊出了“之遥”两个字。
emem一如她曾经呼唤的那样。
emem“主……娘子,我没事。你没摔到吧。”他还是更喜欢叫他主人,em“都是我不好……”
emem“没关系的。真的,我一点没摔到。”她温柔地哄着他:“你能起得来吗?我们一起回去吧。屋子简陋也没关系,没打扫也没关系。我都不在意的。”
emem“可我就是想带你去看看那个地方。你陪我好吗?”他简直要哭出来。
emem“好。”
emem只一个字就让云之遥瞬间从地上坐起来了,他起身时带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emem“你的衣服……”
emem“不碍事!娘子,快和我来。”
emem“小心点,这次别再踩到水坑了。”
emem“不会了!”他的笑声传到云鹤怜的耳边:“娘子,你看!”
emem一团小小的光亮停在了他的指尖。
emem“是萤火虫……”云鹤怜小小的吸一口气。
emem“不是哦。”云之遥有点小嘚瑟:“是一种很像萤火虫的精灵,星羽虫,只有这里有哦~”
emem哦?是吗?跟萤火虫有什么区别?
emem云鹤怜不忍心破坏他的兴致。只听云之遥接着道:
emem“它叫小一。是我的朋友。”
emem“小……一?”